Monday, May 16, 2011

山口

疼痛遍佈全身,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,語言慘白的沒有辦法舒展,一切像一場夢,睡在蓮花的中央,一瓢水,打濕靈魂,灌入心底。

雲很好看蕩來蕩去在藍色的空,其實天也偶爾下著雨,一團陰鬱才是最美的。河溝里的水散著汗水的氣味,像是被周邊的人洗了千邊,老舊的屋子被新的木頭變得和整個村子有點疏離,像是外鄉人的新潮和老舊的古廟那樣。貓叫春,狗挑戰人類的聲響玩具,提醒我人間還有其他動物,不止有人類,不止只有傷和斷了的句子。

你說話,你不說話,你抽煙,你不抽煙,睡覺或者醒著,在走路或者一直坐著,這一切像是電影,我看著大屏幕,孩子一樣好奇和興奮。不完整了,他說的,就這樣了,你說的。我走過四月,來不到春天,直接進去夏季。

我等待在塞納河邊,夢境還是沒有醒,雪山白白高高,那麼近又那麼遠,望著河水我以為自己其實已經走過湖邊,進去湖的心裡。